经干涸的血迹。

“你快回答我。”姜以芽又把手抽了出来,按在他肩膀上,测过上半身微微撑起来,大有他不说就要爬到他头顶作威作福的架势。

顾纵觉得自己腿上抱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不肯剪指甲的猫咪。

“觉醒异能后就知道了。”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手。”

姜以芽人都傻了,呆呆地把手搭了上去:“其他……其他人也可以?”

“应该?”顾纵捏住她的手,将碘伏棉棒压在伤口上。

“什么叫应该?”姜以芽吃痛,挣扎了一下。

顾纵攥紧她的手腕没松开,涂碘伏的动作很快又不失细致,说出来的每个字都牢牢抓着她的注意力:“嗯,我重新思考了一下……”

姜以芽眼巴巴地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应该只有我知道。”顾纵丢掉碘伏棉棒,给伤口缠上纱布后绑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毕竟你都吃过我了,被吃干抹净后我能察觉到很正常吧。”

关勇山也有异能,但他的表现可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