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起身。

祁书羡连忙俯身过去,将她轻柔从床榻扶起。

闻到室内一股血腥味,立时嘴角绷成一条直线:“将东西处理了。”

“是。”青杏小脸煞白地端起地上的瓷盆,根本不敢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