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首领,等其余筹谋害我母亲死去的人,如今皆不在人世。”

“都被我屠光了。”他恶狠道?:“只可惜,老南诏王自?己病死的,没死在我的手里。”

“我爹娘……”乌禾顿了顿,“现任南诏王和南诏王后,有没有参与此事。”

“老南诏王死后,处死你母亲的圣旨是他再次颁布的,倘若他不遵老南诏王的遗旨,百姓和其余五大部落会将他拉下位,为?了权利,他还是下了那道?旨。”

他骨节作响,青筋暴起,眼?底迸射愤恨。

“至于罗玉,她处心?积虑要嫁给那个虚伪的男人,自?然顾不得昔日姐妹情,我曾去求过她,老南诏王是她的父亲,我求她,让她父亲收回旨意,晚些日子也成,她闭门不见,冷漠如高高在上的神,说善恶终有报,想来她巴不得问心?早死,好除了情敌,早日嫁给那个狗男人。”

他悲凉地摇了摇头,抬手喝了口酒,使劲咳嗽了起来,脸涨红如同柿子。

乌禾掐着篮子,内心?乱作桑麻,倏地指甲折断了,她才回过神。

颔首道?:“我知?道?了。”

外面小雨停歇,雾也淡了不少?,她折身准备走,又顿了顿,望向咳嗽的男人。

“我听你声?音粗哑,上次说话?也咳嗽,应是肺不好,既然肺不好,就少?喝些酒。”

囹圄山主一怔,缓缓抬头看向乌禾,没料到她会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