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她都能豁达地原谅我,她凭什么原谅我,我宁愿她跟我吵一架,像个疯子。”

她双眸微眯,“实话告诉你吧,当?年你中毒危在旦夕,不是我救的你,是问心。”

南诏王庄然肃穆依旧,冷漠地望着她,没有?她想象中知道真相的惊讶,只袒露了对她的厌恶。

她愣了一下?,“原来你早就知道救你的人不是我。”

她捂着胸口大笑,“你还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年我跟问心都眼瞎,看错了你。”

男人终于冷声道:“你看上我,难道不也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好取代你的兄长,坐上南诏王后的位置。”

他摇头,“你根本无?法跟问心相提并论。”

“我无?法?”她确实是为了一己私欲,但?她并不认同他这么说她,轻笑道:“你最没资格说我,我对不起问心,但?你害死了她,是你自私懦弱,加速了问心走向死亡。”

她死死盯着他,“你心中有?愧,把愧疚全弥补在了问心的骨肉身上,你骗我好苦,你一早就知道祁拘把檀玉跟乌禾调换了,你害我把所有?宠爱倾注于乌禾身上九年才?知晓她是问心所生?,非我所生?,害我骨肉分离,亲子落于虎穴,母子不得相见。”

她终于把所有?愤恨都发泄了出来。

最后嘲讽道:“你怕吗?倘若有?一日,阿禾知道她心中伟岸的父亲,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生?母的死,也有?你的一笔,她会不会恨你,不认你了。”

男人闭了闭眼,拳头颤抖,缓缓睁开?眼看向眼前已经疯掉的女人。

他恢复平静,依旧像从前那样沉稳冷静,他抚摸她的肩头,整理她乱掉的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