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喻挽桑那个弟弟,是英语组那边的事情,不归他管。结果杨萍萍昨晚上居然挠他。
做也没做尽兴,净是为这点工作上的事儿闹心。
文桦想要向汪洋求情,喻挽桑拉着他,说:“走,我们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你快告诉我。”文桦被喻挽桑拉着,走出教学楼。
一块儿在教学楼底下的,还有背着书包的岑道州。
昨晚的雪不算大,今早又下了一茬。白杨树上挂着白色的雪,天空也像盖了一层雪。连呼吸都变得闷。
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耳朵冷得泛红。喻挽桑摘了自己的围巾,套在岑道州的脖子上,他往上拉了一点,挡住岑道州的耳朵。
“哥,我们被淘汰了。”岑道州说。
“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你藏零食,害的被抓包了还要连累你。”喻挽桑说。
“零食还有吗?我饿了,早上的馒头好难吃,硬的,我咬都咬不动。”岑道州去摸喻挽桑的兜,摸到了两块奶糖,“我就知道我哥有办法!”
他好像一点也不难过。喻挽桑松了口气。
文桦说:“班长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我们真的还能回来吗?”
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第一次淘汰的人高达三十多个人。淘汰原因五花八门,有因为考试成绩特别差的,还有像他们一样违反规则的。这还是不算上主动放弃的那十多个人的前提下。
“教练说了什么?”喻挽桑问。
文桦说:“去大巴候车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