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就给,只要他能够给到。
夏天炎热,梧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岑道州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喻挽桑。他的心,好像被喻挽桑的话给挠了一下。
痒痒的,涨涨的。
“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吗?你以为你是哆啦A梦吗?”岑道州用肩膀撞了喻挽桑一下,哥俩好一样,自然地揽过喻挽桑的肩膀,“你对我这么好,我无以为报,要不然就以身相许得了。”
喻挽桑让他坐好,并且丢给他一瓶冰可乐:“可乐杀精,去去你的骚。”
岑道州:“……”
我骚?
我骚??
我骚???
打完球后,他们转战KTV包厢。姜其柯点了一排鸡尾酒,都不是特别烈,度数很低,酒精含量只有百分之十几,压根喝不醉人。
他干事儿确实毛手毛脚,但基本的分寸还是有的。
“喝不下千万别硬喝,今晚谁喝醉谁买单,要是全都没喝醉,那就我包了。懂?”姜其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