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屈,好骗到自己安慰他。
正自顾自想,程耀煞风景的声从身后传出,“我刚刚去问阿海,你是严伯的仔啊。”他口中阿海,与严泊舟有点生意往来,因此认识。
严泊舟不得不转身招呼,“是。”报姓报名。
“不再打啦。”他试探性的问,目光游离在严泊舟运动后汗红的脸,最终留在球拍上。
“冇意思。”严泊舟无所谓的耸肩摊手,看向他人的一对对,“要带女伴来,事先都不讲。”
程耀失笑,“同病相怜,早知我带个女伴来,就不用输得这么惨。”严泊舟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不不,要是带女伴,你只会输得更厉害,看他们。”
谁知程耀摇头,“我不是世人所想的,一拍拖就以女友唯尊。”严泊舟不置可否,目光遥遥的看向其他人,男友让女友,天经地义,隔得远远,好似都得听到女孩们的笑嗔。
他淡淡讲,“不用对我让球,我很会打。”
程耀半点没有被人当面戳穿的恼,笑着,“是我自作聪明啊,难怪你打得凶,我应得好狼狈。”话出口半晌,不见严泊舟应,转头一愣。
他捧着手机不知回谁消息,好难得笑容满面。程耀心跳渐快,不自觉猜想手机另头那个引他笑的人,乜家世乜样貌,乜来头几多岁
严泊舟不知他所想,回贺聿可怜兮兮的消息,有样学样,也讲委屈,“等下打完网球,不知还有什么项目,总要食个饭,酒吧也是很大可能,我趁机溜走,不陪他们浪费时间。”
他的话勾起贺聿对出差地的不满,“这里的饭菜不好吃,一样合口的都没有。”绕来绕去,饮食男女,食食饮饮是生活大头。
“等你回来让阿姨给你好好做一桌。”
贺聿发露露眼挂两泪的图片,“等下陪客户吃饭,多少要饮酒,我不想饮不想饮”严泊舟给他搅得心酸肉麻,一时觉得他是个大顽童,忍笑得厉害,“不想饮也不行,这是工作嘛。”
“对哇,你出差露露谁照顾。”
他这边有无数的话想同贺聿讲,半点不觉无聊,相反程耀,看他一会儿,怏怏的跑到其他人的场,看情人对打,酸倒牙根。
正如严泊舟所料,洗澡换衫出网球场,真是有场饭局,地点已定好,是家专做高级食客生意的私房菜馆。
到达包厢后大家都很是无聊,有女友的同女友讲话,两两作对,胶得间房满是甜味。
程耀同他搭话,“这间私房菜馆我来过,厨师是粤菜大师,菜都好好味道。”
点头,他扫视环境装潢,“嗯,得闲我同朋友过来食。”转念想想,笑了,“前提,看它今晚给我的第一印象好不好。”满心都是等贺聿回来,约打网球和吃饭。
程耀见他有兴趣,“我有个朋友是这间菜馆合伙人,可以介绍给你,方便预定。”
他没把话说死,笑笑,“再讲。”低头和贺聿发消息,却是转了番心情,“开桌食饭也好无聊,等下吃完我就溜走。”
贺聿给他个苦笑的表情,“我还在办公室。”相当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