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为何身体会这样敏感,据虞清月解释,应该是因为太过紧张。

不等她将话说完, 虞清月已将手伸过去轻轻托住, 念动治疗的咒术。

睡前我要查看,你不让, 如今吃到苦头了罢?念完, 虞清月叹了口气, 我们既要做道侣, 以后这种事只多不少。你若每次都逞强, 会让我非常为难, 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络冰轮原已平静下来, 听她说到只多不少, 下意识回想起才过的良宵, 加之还托在那地方的触感, 顿觉脸烫,忽然拉过她的胳膊,启开白牙就印。

轻微的疼痛传来, 虞清月低头瞧见她羞恼的小动作,淡淡一笑,顺势揉了揉她微乱的发丝,不紧不慢道:稍微逗一逗就生气,对身体也不好。

络冰轮轻哼一声,松口故意道:若你哄我,我便不生气了。

她晓得虞清月向来不会哄人,哪怕是她,也不会被哄,至多只得一句胡闹。

谁知虞清月托着下巴沉思片刻,轻轻拍着她的背,放柔声音道:我错了,宝贝儿。

络冰轮: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是出了幻觉,再不就是面前这只羽妖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等着看虞清月尴尬的得意当即变为惊愕。

然而当事妖却是一副诧异的模样:没听清么?我错了,宝贝儿,是我惹你生气。

沉默良久,络冰轮蓦地厉声道:你不是虞清月!这时的清月她绝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你是什么人?!

她甚至不顾身体的疼痛与不适,一把推开虞清月,翻身就要下榻,却被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环住。

无需怀疑,我自然是虞清月。熟悉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却半点疏离感也无,只是方才固定记忆时,无意取回了一部分后来的记忆,说了些肉麻话。你会觉得奇怪,自然也不奇怪。

络冰轮一惊,脱口问:你都想起来了?

拉她回到榻上,虞清月摇头,看她的目光非常柔和,没有想起全部。但我已知道,那是一段非常重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