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高昂的头颅低下,被爱欲折磨,向她求饶的模样,于是她没有掩饰身体的难受,畜意勾引,主动亲了他。

而傅景桓也如她所想的那般上勾,控制不住将她压在床上亲吻,从嘴唇到锁骨,暴戾的侵占。

她们交换着体液,呼吸,闷热又湿黏,汗水从他的脸侧滴落,落在她的锁骨之上,原来爱欲是如此热烈且肮脏的东西。

林臻回神,止住回忆,想要将当时的情景赶出脑海。

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傅景桓都是。

“小姐,蒋公子来了?”雪梅进来带话。

林臻还在放空的状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雪梅说了什么。

“他来干什么?”林臻问。

雪梅摇摇头,“蒋公子并没有说,不过奴婢看他带了一堆东西过来,想来是想找你和好。”

林臻让雪梅领他进门。

她也正好问问,当初他是不是因为苏玉珩的那些话才疏远她。

蒋叙白和他的随从拎着礼物进来,走路有几分拘谨,压根不敢直视林臻的眼睛,一副心虚的模样。

林臻冷眼看着,并不搭话,也不招呼他坐下。

蒋叙白尴尬摸了摸鼻子,将东西放在桌面上,主动说:“林臻,我给你带了宣州特产蜜晶糕和一些毛峰茶,你尝尝。”

“你来干什么?”林臻问。

“我们不是朋友吗?”

“你所谓的朋友便是,你想来往就来往,不想来往就直接断交吗?”林臻质问,“对于之前的避而不见,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蒋叙白见躲不过去,让随从去门外等着,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之前的确是我做得不好,我不应该不回复你的书信,后面我想找你道歉的,但那时你不在府上,再之后我被我父亲派回宣州办事了。”

看似道歉,但实则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因为什么和她断交,又因为什么找她求和。

她觉得她应该有得知真相的权利。

“你是因为苏玉珩跟你说我偷情的事情才疏远我的吧”林臻直接指出。

蒋叙白没想到她会直接挑明,表情凝滞,有几分被说中小心思的窘迫,着急解释,“不是的,我只是当时被一些事情困住了。”

“是什么呢?”

蒋叙白支支吾吾许久,愣是找不到理由,或是知道自己就算说出了理由,林臻也不会相信,颓败低下了头,沉默当做是回答。

“我以为我跟你志趣相同,爱好一致,是同频的人。可你只是听了苏玉珩的话,就单方面断交,生怕和我扯上关系连累你的名声,我不知道你今日为何要上门,但既然当初你选择了单方面绝交,如今我们也没有往来的必要了。”林臻决绝说着。

林臻让雪梅将之前他送的礼物都拿出来,加上桌面的这些,怼到他身上,“蒋公子还是提着你的礼物回去吧,恕我不能招待了。”

“就因为如此你就要跟我绝交?”蒋叙白傻眼,控诉,“你这也太不公平了,明哲保身不是人之常情吗?况且我现在也跟你道歉了。”

对于他这一番话,林臻觉得有点好笑。

当初和他交朋友的时候她付出了真情,当然彼此都是真心实意,她们度过了一段算是美好的时光。

而他单方面的断交让她不断地陷入怀疑,到底自己做错什么,又是在什么时候惹怒了他。

现今他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要她原谅所有吗?

“你擅自给我定罪的时候,你也没想过公平,况且你对我是否清白这件事如此地看重,你是真的想跟我交朋友吗?”

蒋叙白在她澄澈的目光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是存了龌龊之心接近她,也的确是在得知她偷情这件事的时候无法调整自己的心态,以至于只能逃离。

她在他心里就是仙女的形象,高洁神圣,可在他爱意最满的时候得知她因为偷情被囚禁了三年。

仙女一下子落入泥潭,变得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