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尚方宝剑,霍华又给她撑腰。现在硬碰硬,吃亏的是我们。”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钢笔,在一张信笺纸上快速写了几行字,字迹沉稳有力。

“老师,你这是?”王爱疑惑地看着。

陈松年将信笺折好,塞进一个普通的信封里,没有署名。

他递给王爱,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王,你亲自跑一趟,避开所有人,把这个,送到军区后勤部,交给王振山部长。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本人!就说……是所里关于新项目的重要情况补充说明,涉及核心人员背景存疑,需要首长们……额外关注。”

王爱接过信封,入手微沉。她看着陈松年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寒光,瞬间明白了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但随即又被一种扭曲的快意取代。

她用力捏紧了信封:“老师,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陈松年看着王爱匆匆离去的背影,缓缓坐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望向窗外研究所的方向,眼神幽深。

明昭?霍华?你们以为这就站稳脚跟了?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