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干什么才好。

刘四柱抹了把脸,抹到了缝针的伤处,神经都跟着扯了一下。

亲娘哟,痛的,真痛啊,他终于感觉到了。

如果说叶华娟是他的麻药,他二哥二嫂这一家子,那就是他的清醒剂。

“没事,娟儿,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好的很。”

刘四柱咬牙切齿,说一些显得自己特别男人的话,生怕叶华娟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