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蒋飞的声音送过来:“我这样的高大,只有陈子忠载的动我。小麦,我先走一步了!”

刘小麦侧着眸光瞥向何在洲,他的自行车停在路灯下,苍白面庞这会儿晕在一片暖意里。

他坐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对着刘小麦抬眼,黑眸里都是笑意。

“你好像只能坐我的车了。”

话讲的遗憾,但是他语气里分明没有一点遗憾的。

“那就辛苦您了。”刘小麦手脚并用,客气地爬上后座。

跳是不可能跳的,她永远跳不上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