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臊眉耷眼地嘟囔:“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我当猪的时候也?只敢拱一颗,现在变成人,更是一颗都不敢拱了。”
小红似笑非笑地朝她一瞥。
那个?眼波流转啊,直接叫商枝酥了半边骨头。
也?搞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何生得如此妖孽,商枝抱着翡翠白菜,脑子里?亮起警告红灯大喊stop,奈何嘴唇和脖子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垂涎翡翠白菜的猪坚强一个?模样,眼神?瞄着那嫣红的唇珠,撅嘴抻脖地凑过去,不管不顾地亲上?了那诱人的红唇。
商枝一手抱着翡翠白菜,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往小红的衣襟里?探,她像只猪似的往人家身上?拱,小红被她拱得连连后退,黑色的靴子尖抵着红色的靴子尖,也?不知踩扁了多?少小花小草。
小红的后背抵到了一颗粗壮的树干,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湿漉漉的嘴唇泛着晶亮的光,衣襟已?经完全被扒开了,胸膛半遮半掩,春光半露,双臂被举高,被年轻小鬼的那只手牢牢地按在树干上?。
他?笑骂:“臭小鬼。”
商枝咕哝一声,把手里?的翡翠白菜向上?一抛,白菜稳稳的挂在树干上?,像是被戒指托托住的一颗翡翠,商枝两?手得了空,一手按着他?的手臂,一手拽着他?的腰带,嘴巴也?不闲着,吭哧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牙齿又尖又利,咬起人来别提有多?磨人,小红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叹息,雪白的脖颈高高仰起来,柔软的发丝从颈间垂落,长长的羽睫一阵轻颤。
床上?这档子事儿,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坦诚相见,舞风弄月,要的就是一个?爽,分什么修为高低,分什么上?下尊卑。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商枝今天才算是明白了,今天就是真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这颗色心也?依旧不改。
她色胆包天地把手往小红的衣襟里?探去,这养尊处优的人真是细皮嫩肉,不像她的手,摸起来像一条丝瓜瓤。
艳鬼被这个?年龄只有二十?几岁的小鬼抵在树上?又亲又摸,看着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艳鬼好笑之余,竟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今这小鬼眼力非凡,不可同昨日而语,这颗色心倒是没变,还?是如此的色胆包天,简直是个?色中饿鬼,也?不知怎的,非得对这处上?了瘾,每每唇吮齿磨,总要叫他?生出许多?恼人的滋味。
他有些不满地推了推这小鬼的脑袋。
这小鬼刚离开些,他?又觉得更不得劲了,又把她的脑袋搂回来。
商枝又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咕哝,含含糊糊地说道?:“欲拒还?迎嘛......我就知道?......”
艳鬼屈起手指,正想给她一个?脑瓜崩,手掌已经贴上了她的脑门,却又在心里?叹了一声。
安生日子也?不剩多?久了,就是他?这个九品天人也心中忐忑,日后也?不知道?如何。
这小鬼年纪小,且纵着她吧。
垂柳丝如同翠色的幕帘,树下草丝柔软,犹如厚厚的绒毯,藤蔓植物缠着柳枝,开着浅粉色的小花,小红衣衫尽褪,眼神?已?经迷离了,双颊绯红如火,脖颈上?的齿痕吻痕一路蜿蜒着,不止胸前,就连腹肌也?被啃的乱七八糟,大片大片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实在诱人极了。
小红嫣红的嘴唇微张着,两?片形状姣好的唇已?经微微红肿,显然受了好一番蹂|躏,眼角已?经微微沁出泪来。
商枝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摸出来了一罐防嘴唇干裂用的玫瑰香膏。
她把小红翻了个?面,挖出一坨香膏涂在他?身后的两?个?腰窝上?,膏脂和滚烫的汗水融化在一起,腰窝处一片柔软滑腻,仿佛是浸在香膏里?的羊脂白玉,手感简直好到唏嘘。
她上?手一摸,小红的腰瞬间塌了下去。
商枝又扒了一坨玫瑰香膏,缓缓往下,狠狠玩|弄小红......
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