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突然问道:“陆衡呢?”

“在A国。”梦安然拢了拢身上宽松的针织开衫,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阳光给她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我以为你会去找他。”可能是昏迷太久刚刚苏醒,他嗓音沙哑且有些无力,平淡的语气与往日的他判若两人。

猜到他大概误会了些什么,梦安然轻笑一声:“他在盯着解药的研制进度。”

陆逸苍白的手莫名抖了一下,茶面微微荡漾,好似他许久未曾感受过情绪的心,在轻轻颤抖。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挂钟的秒针在无声地走动。

陆逸的目光越过梦安然落向窗外,梨华苑的后花园里,几株雪梅已经冒出了花苞。

这个他曾经无比憎恶的宅子,如今倒成了最好的避风港。

“当年你搬出陆家住进梦家的破房子,得知你所有贵重物品都存放在这里时,我不止一次想一把火将这里烧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无所谓。”梦安然耸耸肩,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反正我又不止这一处房产,烧了这里,还有十几套呢。”

陆逸翻了个白眼,“好装。”

“哪有你装?这些年不管是私人宴会还是商业酒会,都让你出尽风头了。”梦安然不客气地怼回去,并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逸邪妄地勾起唇角,不羁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掐她脖子:“那你还是不够出众啊,妹妹。”

梦安然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在招摇这方面,我向来甘拜下风。”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不相让,任谁见了不觉得他俩互相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