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从前是有过往来,算得上熟悉。

韦海东请了孙少涛坐下,又点了点边上站着的惊蛰,大方说道:“这惊蛰,与我们侍卫处有几分渊源,而今慎刑司传唤他,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说话时的韦海东,比起刚才的憨厚,却是多了几分强悍与威严。

孙少涛看了眼惊蛰,脸色不变,瞧着依旧是笑呵呵的:“这个嘛,定然是误会。说来,也是赶巧。司内办事时,我正不在宫中,亏得是刚刚回来,韦统领这才能见得到我。”

韦海东笑了:“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我这位兄弟,不用去慎刑司了?”

孙少涛:“哪里需要,既是误会,总不能累得人白跑一趟。”

这两人三言两语间,就将这事重新定性。

惊蛰敛眉,就当做自己不存在。

韦海东和孙少涛这两人,说话虽然平静,却各有拉扯,隐晦地说着某些不该明目张胆的话。

孙少涛这是在暗示韦海东这件事,是有人趁着他不在插手?

一件看似严重的事情,就这么随意被搁置,直到孙少涛被送走时,他还对着惊蛰笑了笑,轻声细语地说道:“这回,是慎刑司险些错怪了好人,咱家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