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也懒得再劝阻他。

他和刘富因着同乡的情谊,也算是有了师徒的情分,可到底不是每一对师徒都能像是姜金明与云奎那样情同父子。

他和刘富,如今顶多是利益交换。

刘富很执着想要见掌印,他也的确见到了这位掌印大人。面对这位,他的态度更为谦卑,说起话来,也带着几分委屈与谄媚。

“掌印大人,小的一直都以为,江掌司离开后,就能轮到小的为掌印分忧,那惊蛰不过二十的年纪,眼皮子浅,又是外头来的,您选了他,要是不经事,闯出祸来,那可怎么办?”

掌印正在吃茶,听了他的话,轻轻笑了起来。

“刘富,咱家选的,就是最好的。你这话,是在指责咱家,特地挑了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吗?”

刘富连声道不敢,只说一心一意为掌印分忧。

掌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

他将茶盏放下,冷冷地看着刘富。

“你师傅一心帮你,江怀呢,也想将你推上去,咱家知道,也懒得计较。不过,这心眼,不要耍到咱家跟前来。惊蛰就是咱家看到的唯一人选,从来都没有其他人,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