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康这人敏锐,还很有毅力,三番两次试图找到岑文经的事,已经触犯到了景元帝的底线。

景元帝迄今能容下他的性命,简直是奇迹,但奇迹可多不可再,今日陈少康又找上容府的行为,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于管事垂下头,盯着小狗尾巴。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定国公府的人能明白过来,那就再好不过。”

不然,死的可不只是陈少康。

一门心思惦记着岑文经这事的陈少康刚回到定国公府,就发现父兄都在家里等他。

陈正康:“你去哪了?”

陈少康本能不想让家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含糊地说道:“去了月明楼坐坐,临走前和几个朋友再叙叙旧。”

奇怪的是,他这么说完后,陈正康只是定定看着他,居然还没多问,就饶过他。

陈少康离开书房时,人都有些恍惚,这就解决了?

父亲甚至都没问上一句。

待陈少康离开书房后,陈正康这才对陈东俊说道:“父亲,立刻把他送走。”陈少康在骗他们,今日他根本就没去月明楼,而是去了容府!

原本还在心焦陈少康离京之事的两人,如今态度却是截然不同,恨不得立刻把陈少康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