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小狗继续嗷呜嗷鸣。

不会,他现在的身子很柔|软的!呵。

赫连容冷笑了声,根本没听小狗狡辩,伸手一捞,再一卷,就将惊蛰小狗塞到了袖子里。

惊蛰小狗在宽大的袖子里东倒西歪,四只爪爪都急得炸|开了花,还没等勾住这华贵的服饰,就有手掌捞住了他,让他勉强有了落脚点。

他气得拿赫连容的手掌磨牙。

赫连容任由着他啃,揣着惊蛰小狗去上早朝。

果不其然,朝臣没在朝会上见到岑文经,便有人问起殿下如何。

宁宏儒笑笑说:“殿下昨夜感染风寒,身体不适,所以今日朝会不会出席。”

不知何时起,岑文经出现在朝会上的次数越来越多,直到现在,倘若没看到他的身影,还有许多人无法习惯。

岑文经是个很安静的人。

比起大刀阔斧的建议,他更擅长倾听。

他很少会针对朝会上的事情提出看法,可当岑文经开始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也必定言之有物。

岑文经师从张闻六,没有染上张阁老那混不吝的脾性,已经叫许多人私下庆幸。他们实在不愿见这座上两位,都是肆无忌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