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恶鬼的声音再度响起,“怕什么?”
这一次就在耳后,惊得惊蛰猛地回头,冠帽都打在了景元帝的脸上。那一瞬,惊蛰盯着那红痕如遭雷劈,连呼吸都僵住。
景元帝半蹲在他身后,用手背擦过脸,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将惊蛰给拖了起来,冷淡地说道:“怕寡人杀你?”
惊蛰闭了闭眼,在景元帝衣裳整齐,却唯独他浑身赤|裸的情况下,不管他做什么,都有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
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惊蛰没有回答景元帝的话,反倒是默不作声将衣裳都穿好,这才重新跪下:“奴婢自知罪孽深重,本就是该死之人,还望陛下赐罪。”
“往后,来殿内伺候。”
景元帝什么都没说,只丢下这句话,就把惊蛰赶了出来。
他茫然地站在殿外,眼角还带着耻辱的羞红,这就....结束了?那刚才殿内的事,到底是为何?
那更像是景元帝这头怪物忽而兴起的逗弄。
惊蛰下意识抱紧自己的胳膊,这才感觉到自己手软脚软,差点没站稳。“惊蛰。”
宁宏儒就守在殿外,见惊蛰出来后模样不对,微微皱眉。“陛下做什么了?”
惊蛰微微哆嗦了下,在殿内发生的事情,他再不想回忆起,也不愿与其他人说,他低着声:“陛下只是问了我.....一些过去的事情,奴婢惶恐,有些后怕。”
宁宏儒敛住眼底的惊讶,“那药呢?陛下可喝了?”“喝了的。”惊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