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勾住了惊蛰不设防的舌头。
两人勾勾缠缠,亲了个满是血气的吻。
“那夜你咬破孤的嘴角舌头,就昏睡过去,又接连半月不入宫来,此非撩拨了不管?”
那沙哑阴冷的声音,刺挠得惊蛰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先是为了赫连容话里的薄怒,紧接着意识到这话说的是何意,当即瞪大了眼。
“难道不是你.....”
他只说完这几个字,就猛地刹住车。
不过,这已经足够赫连容明了他的意思。
太子扬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惊垫:.....你喝得烂醉,而后认为,是我偷亲的你?”那慢吞吞,冰凉的声音,说得惊蛰无地自容。
他虽然还是想不起来那天具体的过程,可莫名已经臊得坐不住,结结巴巴地说道:“难,难道不是吗?”
琼华宴那夜,惊蛰很高兴。
即便许多人与他吃酒,他都来者不拒,吃到最后,他已经有些迷糊,晃晃悠悠回到了东宫身旁。许多人畏惧太子的冷脸,不敢跟过来,这才让惊蛰保留了最后一丝清明。
他靠着太子半睡半醒,眼神很是迷蒙。被送上马车的时候,硬是拽着赫连容的胳膊,不肯撒开。最后,太子到底屈尊上了岑家的马车,打算将这醉鬼给送回去。
醉鬼扒拉着太子的衣裳,硬是要与赫连容挤在一起,看似一脸冷漠的太子处处退让,终是让他成功。没皮没脸的醉鬼窝在赫连容的怀里嘿嘿直笑,像是个呆瓜。
问他为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