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良见到惊蛰,也高兴得很:“兄长,我就知道今日能见到你。”

她今日一身男装,一看就是为了出门便宜行事。惊蛰:“前门不走,怎偏偏走后门?”

岑良:“这不是....阿爹一直看陈少康不爽,免得在前头与他撞上吗?”刚才是陈少康将她送回来的。

惊蛰:“..也有道理。”

岑玄因平等不满所有要觊觎自家儿女的人。“兄长,陛下呢?”

“我让他在屋内歇息了。”

岑良朝着惊蛰挤眉弄眼,笑嘻嘻着说,“我就知道,你要是出来,陛下肯定会跟在你的左右。”就跟看着眼珠子般,根本不肯撒手。

惊蛰扬眉:“何以见得?”

“他都快要给你栓在裤腰带上了,还能不知道吗?”岑良挑眉,“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都要吓跑了,不过嘛,兄长绝非常人,总是比别个心大。”

惊蛰认真说着:“我不是心大,我只是觉得,这是他喜欢的方式,我又不觉得为难,为何不大方接受呢?”

岑良:“每对夫妻,咳咳,还有夫夫的相处都不尽相同,夫妻间,我看过最恩爱的,莫过于爹娘,可爹娘也没有陛下盯得紧。”就算是他们两人,也会有自己空暇的时候,可是皇帝陛下呢?

好像根本就没给过兄长这样的空间。

“那或许是因为,我也喜欢这样。”惊蛰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着,“他盯得紧,我便带着他呗,还能多相处.....”只这段话没说完,他就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露出懊恼的神情来,耳根还有点红。

“兄长,你是不是有些.....”岑良好似发现了什么,仔细打量着惊蛰,“噢.....”她笑眯眯起来,“这是你意外说出来的真心话?”

岑良不知惊蛰身上的情况,便以为他是不经意间带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嘻嘻,许久不曾看到兄长这么羞恼的模样。

惊蛰微眯起眼:“你倒是打趣我呢,何时打算与爹提起陈少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