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再想起被迫入宫的兄长,那恨意就无法压制,“我才不想嫁人。”
柳氏叹了口气。
何其有幸活着,又何其不幸活着。
她心中何尝没有恨?
…
“哈湫,哈湫,哈湫”
不知为何,近来惊蛰,总是时不时就要多打几个喷嚏,也不知是不是哪里受了寒。
他揉着红彤彤的鼻子。
不过,等到明日,他就顺利入了直殿司,也在直殿司有了自己的位置。
以后,他就不用穿行过那么长的宫道,去北房歇。
惊蛰正式离开后,陈明德并没有立刻再要人,一来,最近北房的人员调动有些频繁,二来,三顺私底下和惊蛰说过。
他觉得陈明德的身体不太好。
陈明德几年前生的那场重病,到底影响了他的身体,每次到了秋冬,就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