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刚刚任也玙载着他时,他揽着任也玙的细腰的感觉。裙;二,伞{绫=溜/九二'伞,九/溜

一个男孩子,会有这么细的腰吗?

裴汉清抿了抿唇,垂眸甩掉了自己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念头。

出门时,裴汉清又碰到了对面的男人出来。

顾隼冷眼看着裴汉清手里拿着他熟悉的车钥匙,下了楼。

他慢慢收回目光,敲响了任也玙的门。

“有事吗?”任也玙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顾隼垂着眸子,冰凉的指尖触到了任也玙的手臂。

“不要抽那么多烟。”

任也玙啊了一声,话里含着几分浅薄的笑意:“顾隼,你最近好像很闲。”

“我…”顾隼知道,这是暗示自己管的太多了。

他抿了抿唇,道:“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没有任也玙的允许,顾隼也不敢轻易的去找他。

他怕惹得任也玙厌烦。

任也玙伸手将他拉进来,门上挂着的东西被震了震。

顾隼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一分惊喜。

不待任也玙开口,他便圈住了任也玙的脖颈,低头深深吻住了他的唇瓣。

喘气的时候,顾隼捧住了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轻啄着。

“我做好润滑了,里面很热很湿。”

任也玙承受着顾隼的亲吻,手指顺着他薄薄的背滑下,轻而易举的脱掉了他的裤子。

“骚货。”任也玙骂道:“连内裤都不穿。”

高高在上的不屑语气,却让本来就情动的顾隼更加硬了。

他像小狗似的,一下一下舔着任也玙的脖颈。

“我是骚货……”顾隼清冷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有几分急不可耐,“所以操操我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任也玙任由着顾隼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熟练的将自己按在他们不知做过多少次爱的沙发上。

察觉到了任也玙的放纵,顾隼向来淡漠的眸子里却仿佛燃烧着一把火,他将任也玙压在身下,伸出舌头从任也玙的脖颈处一直舔遍他的全身。

“任也玙,你怎么这么香……”顾隼埋在任也玙的胯下,像是吸毒似的深深吸了一大口他的味道。

任也玙不耐烦的屈起腿,踢了踢他的肩膀。

“要做就快点。”他道,“一会儿我哥就回来了。”

顾隼握着任也玙肉棒的手微微顿了一瞬,啊了一声。

“他,他是你哥?”

“不然?”

顾隼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可他眼底的欣喜不似作假。

他本以为今天任也玙带出来的男人也是与他同样的身份。

幸好,幸好只是他哥哥而已。

说起来,两人的相识只是平平无奇。

顾隼第一次知道对面搬进来新邻居时,是去收衣服时,看到了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的任也玙。

他本就是孤僻的性格,没有打招呼,只是将任也玙无视了个彻底。

不过,看见的次数多了,他难免会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习惯。

偶尔有几次,他看不到任也玙时,心底还会涌起几分淡淡的失落。

直到他过生日那天,做了一大桌子菜。

任也玙夹着烟,隔着阳台朝他弯起了眸子,那双好看的蓝色眼睛里,头一次映出了自己的身影。

“我能去你家吃饭吗?”

这是任也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的,任也玙便时常去他家吃饭,偶尔还会陪着自己去逛超市,帮着自己洗菜。

或许任也玙实在与厨房无缘,连洗菜都笨手笨脚,哪怕冷着脸,都显出几分无措的可爱。

顾隼那时候不知道,当他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时,代表着他已经慢慢沦陷了。

在某一次醉酒后,两人第一次做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