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寒光的针头利落的扎进盛夏的血管里,冰冷的药水一滴滴地钻进她的体内,慢慢的,盛夏只觉得自己半个手臂都凉了。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这就是肌肉受损,在家休养,几天也就没事了,干嘛?大晚上还要给我打一瓶针啊。”

盛夏这会儿真感觉有些累了。

可肖林安却格外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