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心口,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幸好、幸好,看来堕落的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不跟你扯了,我要回家了。”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转身往街上走,背对着跟她挥了挥手。
她也没勉强,爽快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三两步就跑上了一辆公交车,竟然比我跑得还快。
……
裴以北说到做到,接下去的一星期,她开始经常不着家。
碰见邵嘉越那天,我晚上回到家里,裴以北已经把未来一周的面试安排罗列出来了。
当晚,我枕着她的腿躺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举起她的“面试日程表”观摩。日光灯照在纸张的背面,印出了纸浆的纹理,裴以北的字迹娟秀又大气,横折撇捺,该长就长,该短就短,还真是漂亮。
她几乎每天都有面试,连周六也有,除此之外,她的日程还包括接待来访的亲戚、跟久未见面的朋友吃饭,以及带我去溜冰。
我把日程表还给她,仰头问她为什么是去溜冰。
她给出的解释是,原本想带我去周边的景区滑雪,但一来一回需要至少一整天的时间,她的面试时间排不开,所以暂时用溜冰代替,附近的商场里就有溜冰场。
我问她会不会溜冰,她说不会。我说我也不会,问她那有什么好去的。
于是,这项计划就这么搁浅了。
我拿起她的笔,在她的日程表上划掉了这栏。
这天,裴以北出门面试,跟我说晚上要跟朋友出去逛街,所以就不回来吃饭了。正巧邵嘉越催了我好几天,我就在她下班后去找她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