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过一米五后,他就自觉成了大人,再也不肯这么扒秋瑜身上了。
床帐内人影靠在一处。
温暖湿润的鼻息打在秋瑜面上,下唇瓣被咬了一口,两人对视时,秋瑜看懂了男友的意思。
他面无表情道:“宝儿,我懂你想干嘛,但你觉得这事是想来就来的吗?”
秦湛瑛:“难道不是吗?我这么好看!我知你对我有情,我在你面前换衣服时你也会回避了,你对我也有那个意思,我现在出孝了,可以与你一道享这人间至乐,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这小破孩还挺得意,要不是他说的是实话,秋瑜真想给他的脑门来一下。
是咯,二十一岁了,出孝了,天下在手,心上人就在眼前,想要试试那事太自然了。
可秋瑜爬起来,把床头柜和床底都翻了一下,没找到任何工具,于是他果断拒绝。
“我对我的硬件很有自信,所以在没得辅助工具的情况下,恕我拒绝,而且在听你说过明天要去京郊考察后,我就满脑子思考明天怎么给你安排安保。”
秦湛瑛面露震惊。
最后秋瑜被踹到了床下,他一边打地铺还一边吐槽:“咱俩又不是没一起上过厕所,你动动自己过目不忘的脑瓜子,我这体格都被禹国老百姓视为人外了,你不准备好,就不怕这个月的月假用完了都养不好?”
一个枕头被从龙榻上扔过来,直接糊秋瑜脸上。
“闭嘴!”
秋瑜唉声叹气地把枕头垫脑袋下:“我也想和你办事,可你的健康才是第一啊,自从经历过你体弱多病的童年,你现在多咳嗽一下,我心里都像被天山折梅手拧过一样。”
第二天,祝大午终于想起来男人和男人办那事讲究比较多,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心忧陛下还是心忧涞水侯(升爵了),正忐忑得不行呢,就看到陛下臭着脸穿着武服被涞水侯拉着去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