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别的问题?”
他叹声,半晌没吭气,再出声却是带着怅惘地唤她:“鹭鹭。”
江鹭很不耐烦地抬头,“怎么?”
他看着她,心头有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哽了哽,才要开口,秋秋那边叮叮咣咣地收拾好从房间出来了,一副昏昏沉沉没睡醒的样子,着着急急地背上书包去了门厅换鞋。
她上初中后就很少在家吃早饭,都是和同学一起骑车上学的路上,顺便买点什么吃。
换好鞋,她从玄关抓上自行车钥匙,冲屋里打声招呼:“老妈,爸,我走了啊。”
宋魁提醒:“骑车慢点,注意安全……”
话音还没落,她就应付地回了句“知道了”,带上门出去了。
他未出口的叮咛被噎在嘴边,转头再看江鹭,也是没有丝毫理会他的意思。
抬手看看表,时间不早了,到单位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只得作罢,“那我走了,晚上回来咱们再聊。”换完衣服,跟江鹭打了个招呼,也出了门。
下楼后,齐远已经在地库等着,车没熄火,看到他从单元口出来,赶紧绕过来给他拉开车门。
“局长,早。”
宋魁给他点头,“早。”坐进后排。
比起江鹭母女俩的规律,宋魁上下班的时间最不固定。有外部会议的时候,他要早早到会场候会,争取在会前见到领导汇报上一两句工作。赶上外出考察或是省市的重要活动,五六点就得起床出发。
他每周大部分时间都在开会、候会,奔波在市里各处,有时上午还在省厅参会,下午就要到企业考察,前一个考察刚结束,马不停蹄又要赶回市里参与活动。这种日程,一天下来辗转多个地方是再正常不过的。
虽然公车改革以后,政策明确要求副部级以下干部不再配专车及专职司机,可对于如此紧密的行程安排,没有专车和司机是根本无法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