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低眉顺目，垂下脑袋一副乖乖小狗的模样：“那对不起。”

说着，就要放下手，不知道是不是寒风带来的冷意爬上脸颊，齐婕咬下一口鱼丸：“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好了，这下我可以跟你说了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齐婕滔滔不绝地说着，口干舌燥了正好喝一口关东煮温热的高汤：“我跟你说，万文成说夏颖这人有点问题，在学校没有碰过，不过我觉得没有朋友都很正常啊，又不是一定要在学校交朋友。”

陆梓晨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说不定是学校没有对胃口的朋友。”

齐婕微微蹙起眉：“但是他又说，有过朋友但在学校吵架过，然后就掰了。”

陆梓晨“嘶”了一声，齐婕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而且，自从分班之后她可怪了。”

少女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什么和万文成的争吵，什么和老师的误会……

陆梓晨轻叹了口气，语气莫名幽怨：“有些人不是说，过得很好，并没有什么不开心吗？”

齐婕尴尬地挪开了视线，嘴上慢慢说道：“啊，这怎么说，确实当下比较生气，但是过了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你能懂吧？”

她眨了眨眼，陆梓晨无奈点了点头：“懂。”

而在内心的想法却是，果然距离还是太远。

不过……陆梓晨蹙起眉：“按你这么说，夏颖这人确实比较怪异，我晚上回去问问同学。”

这下轮到齐婕十分熟练地抬眸怼道：“你在初中还能有朋友？”

陆梓晨扯了扯嘴角：“总归有几个熟悉的朋友。”

在齐婕的注视下，陆梓晨低下了头：“好吧，熟悉的同学。”

齐婕颇为小自豪地“哼哼”了两声，陆梓晨把她送到楼下，接过她手里的空纸杯：“好了，你进去吧，反正目前看起来这人确实有点奇怪，她要是再这么暗戳戳恶心你，你就过来找我。”

齐婕低头看着地砖，脚趾蜷起：“找你有什么用……”

陆梓晨却笑着说：“帮你出气！”

“好了，快进去吧，外面太冷了，明天记得带好手套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