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呢,看样子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打扰您了。”

我看着那被掰裂的后视镜出神。

等着出警和保险到场,简单处理好之后,我拨给了成周。

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非常笃信我猜到了一切:“处理好了?”

“是,”我走在路上踢着石子道,“你怎么反应这么及时的。”

“这是方舟开发的小区,我自然得关注业主的安危。”他如此解释道。

“就这么解决了吗?他们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生活里了吗?”我有些茫然地问道。

自从我被收养之后,他们就如同跗骨之蛆,总是在我不经意地时候冒出来,给我一帆风顺的生活添加了很多恶意的调味。

早已习惯了这样苍蝇环绕的生活,但他们却突然间消失了,还是如此轻易。

成周再次肯定地告诉我:“对的,他们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了。”

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解脱,有的只是深深地无力。

我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不会认为就这样能把他们给送进去,这背后的门道肯定比我想象中多。

只是我不在那个位子上,所以我看不到更简单的解决方式。

“好的,谢谢你。”我程序化地对成周道了谢。

定期去做心理疏导时我是这么跟心理师讲的,并不是我觉得这值得道谢,只是世俗间需要这样的礼节。

“你是觉得自己不需要帮助吗?还是你惧怕这样的能力。”心理师引导道。

我摇摇头,“不,我只是遗憾这力量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

心理师沉默了下,没有做出什么评价。

但我将这件想法也告诉给了安橙,她却给出了我一个解决办法:“你也可以跟他结婚啊,只要你们在一起,你作为妻子就可以共享他的权力。”

我疑惑地看向她,她也疑惑地看向我,我们两个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