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是例外的,不是同框,是真真正正的合照。

我将那张照片挑了出来,放在桌上。

那张照片里的我衣衫破旧,穿着不合身的的男童装,和相册里的公主风全然不同。

还真是如同魏则明说的,像个脏兮兮的猫崽。

而照片里的另外一人已经初具少年风姿了,站在我旁边,简直像个高贵的王子。

只是他仍不嫌弃地攥着我的手,紧紧的,像是生怕一撒手我就不见了。

我突然想起了在游轮上成周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从包里拿出了那瓶酒来,和我在船上打碎瓶身一模一样。

我转动酒瓶,发现在刻着年份的地方还有着一行小的数字,没有涂层肉眼看不清。

我用手摸了一下,是六月一日。

我的生日。

原来我就是成周拯救了命运的那个女孩儿,是他将我从那个泥沼里拔了出来,也是他将我放置在了现在的温床里。

但我不解的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把我放置在恶劣的原生家庭里,那样无法跨越阶级的我,碰到他不是更容易被掌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