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抓住了把柄?你怎么总是把我当做敌对者?”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他并没有刻意为难过我,甚至还多次帮了我,只是我总是忍不住阴谋论,觉得他在谋划些什么。
我沉默不语继续喝酒,心中郁郁。
本来是来找茬的,现在想想有什么可找呢?他确实帮我从那样的泥沼里拉了出来。我想起那一家子人的面孔,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宽大的男童衣服,重男轻女的论调,以及他们张牙舞爪的姿态,不敢想象和这样的臭虫们深度捆绑会是多么精彩的生活。
“好吧,还是得多谢你。”我举杯对着成周说道,这次是发自真心的。
成周很大度地接受了,只不过又再次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这酒是魏则明给你的?你们和好了?”
“不知道算不算,反正他跟我道歉了,只不过还没有改掉想要撮合你我的念头。”我点了下酒杯,“要不然也不会拿出来这瓶酒不是?分明就是还没有死心。”
成周垂着眼看着那瓶酒,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我忍耐了会儿,还是没有忍住:“你能跟我说下是为什么吗?原生家庭的改变是很重要的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不惜这样子逆天改命?”
“或者说,上一、周目?发生了什么吗?”我仔细回想着他之前的措辞,“还有安橙,你上次说的语焉不详,我一头雾水的。”
“你真的想知道吗?”成周抬眼看向我,我第一次觉得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如此冰冷,像是无机质的机器一样。
“当然了,这是我的人生,我有知情权。”我攥紧了手回道。
我一向不推崇做个傻子富贵人,宁可清醒着痛苦,也不要无知无觉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如果这真的是楚门的世界,我在找到边界线的那一刻一定会打开那扇门,走出摄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