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美女擦边摇,他忍着不去看时间,强迫自己不去问“何意”什么时候回家,心里来回转的是静姐说的那番话。
尤其是那句“他只把家当个休息的地方,但是家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建设的。”
结婚十年,杜胜男每一天都是如此等着他回家的。
这几天,因为他在事业上帮了杜胜男不少,「丈夫的牺牲」的奖章已经被白光铺满将近 50%。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那么在意这个进度了,或者说,他开始真心想帮杜胜男,而不仅仅只是为了把身体换回来。
何意甚至会想,如果不换回来,是不是就可以不离婚了?
等到了十二点,不得不睡了。何意才从何晚星的房间里出来,关了客厅的灯,打开门厅的灯给杜胜男留着,就准备回主卧去睡觉。
何意犹豫着要不要给杜胜男打个电话问问,又想起来以前自己在外应酬的时候,杜胜男从不打扰自己。他现在只想扇自己两耳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可当何意一低头,却看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正好端端地摆在鞋架上。
她回来了?
怎么没听见声音?
何意朝客厅的沙发上望去,果然,实木沙发上斜躺着一个男人。他闭着眼,脸颊微红,领口散乱,露出锁骨,不知是因为热自己解开的,还是别的什么人弄开的,令人遐想。
喝酒了?
何意轻手轻脚走过去,看见自己的胸脯有规律地上下欺负,由于长期坚持锻炼,可以看到紧实的轮廓。他凑近了闻,一股浓烈的酒精混杂着热气冲入鼻腔,看来还真是去应酬了,并且喝了不少。
以前自己要是喝醉了,杜胜男都会帮自己把衣服脱了,换上舒服的睡衣,然后叫自己喝一碗醒酒汤。他先是把“何意”的衬衣扣子都解了,想要把脱下来时,却发现由于力气太小根本挪不动“何意”。他喘着粗气,心想着杜胜男以前是怎么自己一个人把这活给搞定了。
想着衣服脱不掉,那就脱裤子。
他伸手就解了“何意”的裤腰带,拉下拉链,露出内裤。有了脱上衣的经验,何意知道自己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能把裤子脱下来。于是他低着头,趴在“何意”的胯间,双手扽着裤头两边,大喝一声,往下一扯。
何意低估了杜胜男的力量,他这一扯把外裤连带着内裤,脱了个精光。瞬间,一大团带着雄性荷尔蒙的器官飞扑到他眼前。
由于离得太近,那东西差点儿就崩到他嘴里。
那形状,那味道,那温度,果然,正是他好久不见的小兄弟,准确来说,现在变成了大兄弟。
何意菊花一紧,脑中警铃大作,危险,危险,危险!
大大多更点哈哈哈我让小何笑死了
哈哈哈,小何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