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这个坐不住的症结,就是在于白芷第二轮考试中所摸出的脉象。
王连生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脉象值得文昀出现在这里,但以他并不笨脑子就可以知道,那个生病之人的身份绝不简单,一时间他有些头皮发麻。
不会有讲他卷入什么奇怪阴诡的漩涡之中吧?!
仿佛知道王连生在忌惮什么,文昀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只需将我带到地方即可,不必参与进来,以后出事也绝不会攀扯到你。”
“瞧您说的,咱也不是那怕事的人呀!”王连生闻言松了口气,立即笑眯眯的为文昀带路。
这边,白芷被带领到了休息室,原来他们所说的休息室,仍旧是一间间独立的小屋,不过里面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不仅备上了全套的桌椅,上面摆放着热乎醇香的茶水和香甜可口的糕点,还有可供休息的长榻,以及用来更衣的小小隔间。
白芷闭目躺在柔软的长榻上,嘴里叼着一根从药柜中顺出来的人参须,放空大脑,抓紧时间为自己补充着精力。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白芷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她之前隐隐猜到会有人来找自己,但是她没想到此人有如此能力,竟然能让太医院做出让步,让从未有过中场休息的推举考试出现这样的特例。
她站起身,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正是文昀那张苍老的脸,至于王连生早已经在文昀敲门之前溜之大吉了。
“文太医,好久不见,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白芷并不意外文昀的到来,那人想要中途插手太医院的推举考试,自然是要和太医院这位首席大人提前通气的。
“承蒙县主出手,老朽才能再得以苟延残喘两年。”
文昀面对这位年轻的女娃,一时之间竟然没能在气势上站住上风,不由心中微微点头,不愧是第一个以外姓之身获得县主称号的小姑娘,光这心性,就远胜齐力那个孽徒。
“您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来找本县主,不会是来故意陷害本县主的吧?”白芷故意如此说道。
“县主真是会开玩笑,老朽前来是有关乎性命的大事来求县主救命。县主可否容老朽进去详禀?”
白芷这才将门口让开,放他们一行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