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话叫他这种人不要来学校玩。

突然消失的是他，但明面上她理亏。

“你指协议？我没看见你，忘了回复。现在看见，正式回复你，我们不做你的单子。”她说。

他点点头，笑，“我向你道歉，我家里有些事要专注，没和你打声招呼。以前可能让你误会，让你感觉不好，对不起。我们现在不是同学，也没……没其他什么关系，都没别的想法。如你所愿，按你说的，纯粹合作，行吗？这样可以帮帮我？”

他话里没有了以前的玩味，说得是相当礼貌客气。

“我认真评估过，我没能力做。对不起。”

她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他的这种客气，很不适应。

他抿嘴，欲言又止，看了看身边路过的人，又看向等她的人，没辙了。

“我要走了，有人等。”她又提醒。

“好，不耽误你了。再见。”

他转身走， 没走几步，立住，没忍住，又回头，把身上外套脱了披在刚转背的她身上，“你穿少了。”

她反应过来再回头看他，他面对着她带笑后退了两三步。她居然看出他眼里有不舍，无奈，甚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