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效应的那种,如果林禹姗分管人力,需要找什么人,尽管和方勤说,方勤可以直接给她推,人没入职,提前干活完全没有问题,她也会帮方勤。

他看她情绪不对,一直问她,她说没事,他非要跟着送她上班。

上了他那辆碍眼的车,她心情更不好,路上他怎么逗她都不怎么说话,后面她才和他聊起审计的事情。

“如果你们现任审计离职,新团队进来在你们集团能自由操作审计的可能性有多大?”她问。

既然林禹姗暂时分管人力这块,她想的是加快帮他挪出现任审计,把新审计推进来,等方勤运作还得等上一个月。

“很小,阻力很大。”林禹勋断定。

上次她和他提过后,他和林禹姗商量,认为可操作性不大,两人已做了另外的思考布局。

私下调查是一手,另一手想趁这次彤亚年度审计抓出钟诚兵和江之平的漏洞,两个抓手并行,一次性摘掉两人,让两人无反扑能力。

他的计划是让林禹姗借口财务上发现一些问题,说明现任审计无能,以此说服林光辉启动第三方审计团队进行这次的年度审计。

但这个方案的风险性在哪里,他是清楚的,在做最终决定前的考量。

林姚不问,他是不想和她讨论这些的,不想她卷入太深。

“为什么?”

她追问。

“突然插进来新团队,江之平和钟诚兵必然会警惕,必然有遮掩动作,配合提供审计资料有困难,审计难度就很大,时间会拖长,磨合到最后,不一定是我想要的结果。”

正是和他想启用第三方的顾虑一样。

他答应了林禹姗三个月必须解决问题,自己私下调查那些和他们有关联的供货商、建设商的压力也很大,不能打草惊蛇,把握尺度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