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衍并没有禁止越弥外出,他和越弥是合作关系,不是囚禁与被囚禁的关系。但越弥很少走出别墅,她每天不是坐在窗边发呆就是摆弄这些马上要用到的东西。如果摆弄它们是为了下个月要做的法事,那他不会说什么。但越弥现在摆弄这些东西,居然是为了给陆荣做一个保平安用的布袋。

他看向越弥柔白细腻的颈,感到非常不悦。

她不知道他在看她,低着头,用红线缠着布袋的尾部。

越弥做好了,她走到窗边。

“上一次说到这个花园,我还有话没说完。你们的花园改小了一半,但这一半影响了整体的风水。平时说两百平以下不讲风水,这的确是民间说法。但是花园和别墅的整体面积这么大,而且一开始大师设计的风水都是很严谨的,你们忽然改了一半,后面可能会有问题。”

越弥从窗前看向花园另一半被填平又种上树木的土地。

“徐有红来过这里吗?”她突然问。

戚衍没有回答她的话:“徐有红把东西藏在哪里?”

越弥一定知情。他不会反驳她神神叨叨的“预测”,但不代表他相信她随口编出的“不知情”的谎言。

越弥笑了笑,她也坐到沙发上。只不过这次,她和他保持了友好客观的距离。

“戚衍,既然我说的话你一句都不相信,那我还要说什么呢?”越弥玩弄着布袋,“下午我要出去一趟,你不许叫徐青峰跟着我。我不喜欢他,我看到他就不舒服,你换一个人来,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越弥从不解释自己的行为,比如,她只会给答案,而不会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做。面对他不相信她的现状,她也没有试图解释。

戚衍无声地看着她,黑瞳微眯,伸出的手臂像是在暗示她可以坐近一些。

越弥坐在原处没有动弹:“你想想,要是我和你下属谈恋爱了,以后你找我办事就不用再额外付钱了,这也是一层人情关系嘛。而且我真的很喜欢陆荣,他看起来很踏实。换句话说,能被你重用的人,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

她语气罕见真诚。

戚衍被她气笑了,只要是为自己的需要找理由,越弥的说辞就多到一箩筐。

“陆荣明天起不会再过来了,青峰会常住在一楼,有事你可以找他,”戚衍从她手中拿过那只布袋,“如果我再发现你们私下联系,陆荣会被开除。你想害你喜欢的情郎失去工作,大可以这么做。”

他捏着手中的布袋,温柔地笑了笑:“越弥。”

越弥不满地看着他,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她躺下来,没有碰到他的身体,蜷缩着拿起沙发旁边的书:“我是你的乙方,不是你的奴隶。戚先生,我在你这里连和别人交往做爱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戚衍的手在身侧一停,他再次被越弥气笑。

她马上坐了起来,像是没找到目标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轻车熟路坐到他腿上。

他靠向沙发,没有阻止她坐上来的动作,反倒留给她更大的可以伸手的空间。

戚衍今天或许是工作完才回家,他已经解开了领带,所以衬衫上方的两粒纽扣也是开的。越弥低头看,能看到他衬衫里那一小片肌肉轮廓。她盯了盯,右手毫不客气地摸上去,拽掉那颗纽扣,掌心贴着自己能看到的那片皮肤。

她的指尖很冰,体温似乎很低。

越弥歪头看他:“你这次怎么不叫我下去了?”

“徐有红的东西在哪儿?”他重复一遍,依旧没有阻拦她的动作,“嗯?”

越弥继续向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在第四颗时停住,不过这样的高度已经足够她浏览他的身体。戚衍的身材从肉眼看上去比陆荣还要好,肌肉紧实,肤色白皙,优越的宽肩让西装和衬衫格外赏心悦目。她想起自己那天回头不小心撞到他的身体,撞得很痛

“戚衍,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想知道徐有红的事情。即使徐明月的尸体在你父亲的车上被发现,她的死状和徐有红很像,但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