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代价。我告诉你,我巴不得有人养着我。但我的要求你要是满足不了,你睡觉都别想安生”
越弥笑得非常邪恶,但笑了两声似乎肋骨又在痛,所以止住声音。
戚衍捏了捏眉心,但语气仍然很耐心:“东北大酱?我明天会告诉厨师,需要到你老家购买吗?”
越弥变了变脸:“为什么非得是明天?戚衍,你连我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还学别的霸总搞囚禁 play 啊?”
戚衍紧皱着眉头理解越弥口中这些新潮的词语,虽然没听说过,但结合整句的意思他还是基本搞清楚了她话中的情绪。他点了点头,再次把电视的声音调小,在轰轰烈烈策马奔腾的主题曲中抬头:“那也没有哪个被囚禁的女孩会突然说要吃东北大酱,而且必须是立刻马上吃到。”
越弥吹了吹遮住自己眼睛的发丝:“现在有了。”
戚衍转头时轻叹一口气,把电话拨给了徐青峰。徐青峰在保卫室里值班,听到电话里的要求,他疲惫地关上了对讲机。但徐青峰家里还真有酱缸他快七十岁的老娘爱吃,每年都会做大酱。
等得到确定的答案,越弥又躺了回去。
“算了,这么晚了别折腾徐哥了,”越弥用手撑着下巴,“我只想折磨你而已。”
戚衍注意到她的语气:“徐哥?你现在和青峰很熟吗?”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越弥记得自己已经回答过一遍了。她主动躺进被窝闭上眼睛,似乎觉得困了:“他是我的保镖兼保姆,我不和他熟才不正常吧?啊,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陆荣是不是改过年龄?”
话题又被引到另一个男人身上,戚衍转过头,语气微冷:“你知道的还不少。”
“这又不难猜,他的属相不对,所以我的反应才很大。”
“当天晚上,属龙的人要回避。他的年龄被改大过两岁,按照原先的年龄算他应该属龙。”
越弥坐起身,她的眼睛里像是沉着无数光点。
“这件事差点把我害死,你知道吗”
戚衍自然无话可说,因为眼下除了道歉,没有任何可以让越弥消气的办法。她倒也没有死抓着这件事不放,相反语气还淡了一些:“不过我收了你那么多钱,肯定要承担风险。做都做了,现在改行也来不及了。”
“但是我不会再继续了,”越弥认真地看着他,“戚衍,我们之间的信任危机无法解决,那我很有可能下一次再受到更严重的伤害。你也可以说我只要做戏给你爸看就好,但是这种事做多了也会消耗我的生命。这件事的道理很简单,比如,你敢总是到寺庙里做戏给佛祖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