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越弥并不是真正在意戚盛究竟为什么必须死,只要结果是他死了就可以。他看着越弥的动作,任由她动手动脚,抬手托住她的腰。
坐上去,她哼了几声,指甲抠住他的脊背。
戚衍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喉头滚出一声低沉的哼声。
他要拆安全套的动作被她向后一推,越弥坐得太深,深到自己眼睛都发酸,眼尾润润的像要掉出泪来。戚衍看着她动情的神情,忍不住吻得更深,从她脸颊吻到唇角,又快又重地吮吸追吻。
“不戴了,磨得慌,上次也没戴啊,”她趴到他耳边,声音迷离,“你好热,我喜欢。”
大干一场的后果是越弥一直睡到下午。
她醒来发现外面在下雨,刚进入冬天,院子里铺满枯叶。
越弥隔窗看了许久,再侧身的时候就被人抱住。戚衍今天没有去公司,仍然穿着睡衣。她很少见他有这么“放纵”的时候,转身坐到他怀里。戚衍靠着枕头,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电影的背景音在雨水中响起。
轻薄的窗帘挡着本就不多的光线,在一片昏暗之中,越弥靠向他的肩膀。
她太喜欢面对面的姿势,所以戚衍从不阻止她。
越弥的脾气现在都收了起来,下巴枕着他的肩晃:“你今天怎么不去公司?”
戚衍抱着她,眼睛却看向幕布上的投影。越弥前几天一直在看一部很长的纪录片,纪录片没有名字,开头和结尾好像也被人裁去,无聊的画面和光怪陆离的灯光让整部片子都显得格外抽象。
电影里,一个母亲在寻找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我已经加班很长时间,”戚衍抱住她的腰,耐心抚摸,“需要休息。”
越弥闭着眼睛,看样子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