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谨遵公主殿下之令。”两位少年躬身长揖,煞有介事地行礼。

李惜愿不由笑出声来。

三人席地而坐耍玩樗蒲,兴致正酣,忽闻一行匆促脚步,来人一气奔至屋檐下,站住脚,拍打胸口,惶急喘息。

“公主……公主!”

不祥预感霎时?涌来,李惜愿抬头望去,见是母亲身旁的吴婆。

“秦王……秦王误饮毒酒,吐血数升,危在旦夕。”吴婆揾泪泣道。

李二郎素来体恤下人,年长的老妇亦心怀感恩,喉间?哽咽:“公主快回去瞧罢。”

李惜愿呆了一瞬。

李敳杜楚客反应快,迅速起身:“我们随你?一道去。”

一阵疾驰过后,卧室中清苦药味与?血的腥气掺杂交错,李惜愿拨开人群,方见到气息微弱的李二郎。

白日还能言笑晏晏的李二郎,此刻面色惨白如纸,于众人簇拥下躺在榻沿,指尖微动了动,安慰李小六:“哥哥无事,命还在。”

堂下几名府医皆神色凝重?,面面相觑,显然束手无策。

李道宗忿然跺足,鼻腔如压抑喷薄的火山,切齿尤甚:“李元吉使这等手段暗害二郎,皆怨我,我为何不及早阻止二郎饮那杯酒,让他?休上了元吉的当。”

堂兄李孝恭道:“这与?你?有何干系?孰人能料及三胡无耻之极,使出这等下作手段,你?又如何能防?”

“先生可有治疗之法?”李惜愿又听嫂嫂询问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