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姜山宁对他可怜巴巴眨眼睛,“您玉树临风人帅心善……”   “得了,我不吃这套。之前确实来了个姑娘,不过打输后不归我管。”对方低头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我是老豹,这里管事儿的,跟我来吧。”   老豹和豹子一个在前一个垫后,押着两人往前走。   姜山宁和董粟对视一眼,脸上又挂起讨好的笑容:“好嘞豹哥!豹哥,为啥打输了不归你管啊?你人怪好的,我打输了去别地儿是不是就遇不到你这么好的哥哥了,会不会遭罪啊?”   老豹冷笑一声,回头看着姜山宁:“年纪不大心眼儿挺多。在玲珑骰子里,别耍什么小心思,你先活着再说吧!”   啧,果然管事儿的和小喽喽就是不一样,多说无益。   后面的豹子对着姜山宁低吼一声以示警告。她回头对上猛兽嗜血的眼睛,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月下楼顶的灵兽。   凶什么凶,长得比人家差远了。   “冷静啊大猫,我可不好吃。”她往前多走了两步,远离后面虎视眈眈的豹子,自言自语,“人有什么好吃的,脏心烂肺。”   一路无话,走过一条通道,又进了一扇铁门,面前的情形令姜山宁咬牙切齿。   这就是个条件恶劣的监狱,阴暗潮湿,腐臭、汗臭、排泄物的恶臭……各种臭味混在一起,熏得人眼睛疼。   做这个任务,赔钱就算了,还得被迫坐牢,还是这种破牢!   加钱!一定要加钱!   不然就把狗主任家洗劫一空!   ……   姜山宁和董粟被无情地踹进监狱的集体牢房里。   是的,踹。   姜山宁揉着屁股:“他爹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踹过!给老子等着!”   远方传来豹子的吼声。   “吼吼吼,吼个屁,像是能吃了我似的,呸。”她咬牙切齿骂了两句,回过头一看,牢房里好几个大老爷们盯着她看,眼神实在说不上正经。   “看看看,看个屁,待会儿姑奶奶给你们眼珠子抠出来!”她冷笑一声,拽着董粟到一旁,从兜里摸出纸搓成条塞进鼻子里,拎起裤管蹲下。   “小姑娘,脾气还挺硬的,就是不知道拳头硬不硬。”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姜山宁回头看他:“我拳头肯定硬,打死过人的 OK?不过你怕是硬不起来喽。”   男人也没恼,只笑一声。   这反倒让姜山宁来兴趣了,干脆转了个身跟他面对面:“叔,你也是还不起才进来的?”   “他才不是,他是纯倒霉被抓进来凑数的。”旁边一个小伙子笑起来。   “啊?凑数?怎么滴这破地方还卡 KPI 啊?”   “卡啊,怎么不卡?不然人死的死没的没,根本不够!”这小伙子口无遮拦,被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后摸摸鼻子闭上嘴。   姜山宁鸭子步往前挪了两步:“不就那老豹和豹子吗,还都走了,也没见其他人,你们别怂啊都跟我说说,我初来乍到,还年轻,可不想死,怕得很。”   “我看你可不像怕的样子。”男人笑着摇摇头,“反正啊,这地儿没用的人就会被送走,送走了的只有几个能回来的,回来也不是好事儿。”   “不是,叔你这说和没说有啥区别嘛?”姜山宁见中年男人不说话了,又去盯那个大嘴巴小伙子。   小伙子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这里边都是眼睛耳朵,不能说,姐,您自个儿慢慢就懂了。”   说完也跑了。   姜山宁起身追过去:“就我一个姑娘,你们爱护女性一点好不好?诶,刚刚来的时候听老豹说最近也有个姑娘被送来,这姑娘又是什么情况啊?跟我一样欠了钱进来的?”   “跟你不一样,应该跟我一样。”中年男人靠着墙抱着手,闭上眼睛休息。   那除了输钱进来的,总不可能有人跟她一样是自己进来的。难不成是拐来的?   不是,就江棠雨和杨磊那样的,谁能拐他们?   “你说那姐姐啊,就是刘叔说的没用被送走了的。”小伙子在旁边小声说。   刘叔踹了他一脚:“小俊,你迟早被你这张嘴害死。”   “呸呸,我闭嘴了,我闭嘴了。”小俊也学着刘叔往那一靠,不说话了。   “没用被送走”,早上江棠雨输了被送走了,那就是打输了要被送走?   姜山宁退回去蹲着,用手肘碰一下董粟,朝他抬抬下巴。   董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