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确实不一样,不说别的,很多神都长得奇形怪状。而穷奇、精卫等据说都是炎帝黄帝的后裔,炎黄是神族、后代也是神族,不能说是神兽吧?可见人家确实不是“以貌分族”。   想到这里,她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不看外形,那是看的血脉吗?   对,从古至今,血脉都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不过这就扯远了,她的本意并不是讨论“神族和神兽的区别”,而是打探消息。   姜山宁兴致高昂地接着问:“诶,眠风姐姐,我记得山海经中,昆仑有西王母、西王母有三青鸟,这是真的吗?”   “真不真,你会知道的。”宋听闲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扇子一扇遮了过去,重新拿起公文,“你们两个快练。”   什么叫“你会知道的”,啧。   姜山宁一头雾水满腹疑问,但看宋听闲明显是不想多说,只能住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董粟始终没有把血送过来。姜山宁和亭曈沉溺阵法和符,倒是没多大感受,宋听闲却坐不住、开始急了。   “怎么回事,取个血这么慢?”   姜山宁存心想治她,语气夸张地开口:“上面一定出事了!不是我说,眠风姐姐,您能把印送到我们手里,就没法保证我们的安全吗?”   宋听闲语气烦躁:“谁知道地君府这个时候不靠谱起来!”   嚯,这锅甩得真快。   亭曈扬了扬眉、咧嘴得意地笑起来:“平时有我坐镇,地君府自然是最靠谱的。”   宋听闲无语:“……”出事的是他,他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王婆卖瓜!   亭曈趁她不说话,把锅甩回去:“这明显是坏你的事来的,是你们判官搞的鬼吧?”   宋听闲思路清晰地接着甩锅:“第一,什么叫‘你们判官’?他是逆贼。第二,外面出事又不是这里出事,人家怎么单断你回去的路?依我看就是你的仇家在坏事。”   她倒是猜得准。   但,甩锅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背锅谁就输了。   姜山宁决定大家都别想逃:“保不齐是判官和外面的狼狈为奸、在一起搞事呢。”   大殿中安静了片刻,宋听闲斩钉截铁地表示:“不可能是阿黎。”   亭曈嘲讽:“城主这么乐意包庇幽都之城的叛徒哦!”   “不懂情况别乱猜,说正经的。”宋听闲表情严肃起来,“谁都有可能,唯独阿黎绝不可能阻拦我修复精石因为修复精石也是他的目标。”   亭曈反驳:“可那是那东西还在精石里的时候,现在你把那东西剥离出去了,怎知判官不会来搞破坏?”   宋听闲看向他们:“不,你不清楚。你们以为从他手里拿另一半精石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这女人一针见血,姜山宁正在疑心这件事。昨天虽然说是她耍诈才抢了精石,但仔细一想,破绽太多。与其说是她把精石抢过来了,不如说是判官顺水推舟把精石给她了。   宋听闲拿着扇子开开合合:“只要那件事一天没有结果,阿黎想修复精石的决心的就一天不会动摇。争的不过是那东西回幽冥灵脉精石的机会罢了……对,就是争这个机会。”   亭曈和宋听闲已经把除了小乖之外的事与姜山宁说了,“那东西”、“精石”她都能听懂,但听到这里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她偏头看亭曈,见他也是一样的疑惑。   “那件事是什么?之前你说有事,必须要宁宁在才能说,现在宁宁已经在这里了,不如全部说出来,省得我们像傻子。”   宋听闲明显不想现在就说,有些迟疑:“这就说来话长了。”   她这一迟疑,话还没出口,外面就乱了起来,只听有人高喊:“城主大人,逆贼阿黎闯进来了!”   “什么?”宋听闲起身,之前逮不着他,现在他怎么自己送上门来?她再一看姜山宁,这丫头居然还真说准了,并不是借口。   姜山宁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做的事,举起左手说:“我悄悄给他立了誓约,让他今天把研究员的灵体全须全尾地交给我。”   ……   “大人,那边来信了。”   崇光恭恭敬敬地将一个木盒子捧进屋中,呈给判官。   判官正在塌上打坐,闻言抬抬手让崇光打开盒子。   盒子一开,其中是一袋大约两百毫升的血,还有一张信笺,上面写着:“亭曈的血,我见到冯飞文的灵体后必定恭敬奉上。另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