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不可能,别人真金白银出来砸,咱们也得拿出对等的诚意。”
徐进摇头:“这不可能,我们短期内调集不了这么多资金。”
“钱就像海绵里的水,”顾珩北满不在乎地说,“大家都挤一挤就汇成汪洋大海了嘛!”
徐进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容易?”
钟燃挖苦道:“你以为这是名媛拼单,每人两块钱凑个沙县小吃那么容易呢?顾四少,那是几百个亿的美金,把你囫囵个儿卖几辈子都卖不回来!”
顾珩北一双桃花眼斜睨过去:“卖不回来?”
钟燃笃定:“卖不回来!”
顾珩北用筷子头指着钟燃点了点:“钟二燃,我非打你脸不可!”
钟燃差点冷笑:“你能打肿我左边,我就把右边再伸过来给你打!”
顾珩北似笑非笑地瞅着钟燃。
钟燃不屑的目光凝住:“你不会是想……他们会同意吗?”
顾珩北跟川剧变脸似的,满脸谑笑一秒切换成大义凛然的正色:“我们所有人,甭管是敌人还是仇人,在自己的名字之前都有个永远剥不去的定语,华夏人。”
钟燃一怔,眼睛微眯了眯,流露出一丝难言的复杂。
“这句话你也说给穆南城听,”顾珩北转而对徐进道,“让他能拿多少拿多少,告诉他,生意人盘算自己的小九九无可厚非,烧杀抢夺可为枭雄,但紧要关头要是歪着屁股帮鬼佬欺负同胞,是为国贼,当遗臭万年!”
徐进一开始还没听懂,等到后来回味过来,心脏都漏了一拍,怦怦直跳:“学长,你的意思是?”
“两洲金融战过去挺多年的了,鬼佬们怕是忘记他们当年是怎么死的,这帮空軍螳螂不是最喜欢玩儿拉帮结派欺负单打独斗的么?”顾珩北笑得漫不经心,“那我们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快过年了,人家要来送年礼,咱们却之不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