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的耳膜,他不按牌路出牌的回复也让纪寒川愣得接不上话。
顾珩北也不为难他了:“那就周六见!”
“好,周六见。”
顾珩北挂掉电话就笑歪在床上了,纪寒川最后一句话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淡漠不耐,反而多了一丝感激,这小孩儿也太好哄了。
他像一张白纸,还未被浸染,情绪分明完全不懂隐藏。
讹他就是坏人,帮他就是好人。
顾珩北的宿舍是学校里条件最好的二人间,只有他跟蒋辞两个人住,他盘腿坐在自个床上,把从纪寒川那讹来的五千块钱铺了满满一床。
蒋辞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顾珩北正在一张一张地数钱玩:
“卧槽!大晚上炫什么富?”
顾珩北白他一眼:“炫个屁富,这可是一小孩儿的血汗钱。”
蒋辞听得迷糊:“什么小孩儿的血汗钱?那怎么到你这了?”
顾珩北得意一笑:“我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