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吗?”

“哈?”这话题跳跃得顾珩北措手不及。

纪寒川抬起眼睫认真地说:“我没有上过幼儿园。”

顾珩北如果面前有面镜子,他就会发现自己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那整个玉米饼。

他接不上纪寒川的脑回路:“所以?”

“我听说上幼儿园的第一天,老师都会教小朋友背一首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