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束了,一点转圜的可能都没有。”
“凭什么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我不答应!”程牧在座位上扭着,大叫着,耍赖着。
顾珩北只是冷冷看着他,那眼神的意味很明显,你随便闹,闹完了给我走。
“你自己就没错吗?”程牧忽然哭出了声,“我们交往五十天,你陪我的时间加起来连五天都没有,不!连24小时都没有!总是忙忙忙忙忙忙,但是你每个星期休假都跟别人有约,你跟什么人有约啊?有你这样当男朋友的吗?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发小儿,还是个有神经病莫名其妙就要打我的!呜呜呜”
程牧哭着哭着就哭出了真情实感,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滚,小嘴啪嗒啪嗒好像机关槍往外打子弹一样,
“说好了谈恋爱,统共就看过两次电影,在外吃过三回饭,还有一回是吃麻辣烫!我一个bottom你请我吃麻辣烫你安的什么心啊?我今年才十九岁我不要性|生活的吗?我嫌弃过你活儿不行了吗?我嫌弃过你穷得连辆车都没有公寓还没我家厕所大了吗?我嫌弃过你内裤是拼多多上买的十九块钱五条往洗衣机里一搅都掉色儿了吗?!!!”
“噗!”司机老葛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拧开车门几乎滚下车去。
费扬则是听得惊呆了,他的一腔怒火在程牧的哭嚎控诉中被扫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