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很是郁闷,本想对着浦岛兴师问罪,结果一肚子话语憋得无处可言,总不能说浦岛这些事情都是错的吧?

河伯这里哑口无言,但在浦岛眼里,却是一切尽在河伯掌握之中,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当即明白自己话语太多,于是行礼道:“郎君,在下还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请郎君告知。”

“……不,你做得不错。”河伯除了这话还能说什么,“不过,你怎可称呼水德帝君呢?不是帝君知道吗?”

“就是,帝君怎么配?应该是水德无上天尊!”箕水豹忍不住抬起头来道。

“闭嘴!”河伯正憋着一肚子气,箕水豹送上门来他可就不客气了,被训斥的箕水豹当即又是低下头去,不敢再开口。

“郎君,我没说话啊。”浦岛却以为是让他闭嘴,顿时有些委屈道。

“不是说你,罢了,你做得不错,不过,就两件事,第一讲经布道不可太过频繁,并且需要控制人数,第二水德星君就是水德星君,决不可称为帝君。”河伯心累不已,如今这般地步,他也不好再叫停浦岛,只能想办法控制一下。

“可是……这帝君之名已经传遍了啊……”浦岛为难道。

“我不管,不行就是不行,至于怎么做,你自己去想。”河伯神情严肃道,神位尊名极为重要,稍有差池都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料之事,万一传到了天庭,那可比箕水豹这种小打小闹,带人造反的影响还要大,怕不是顷刻间就要被天庭给剿灭了。

浦岛一脸无奈,但他一心认为河伯最次也是星君派到凡间的神使,不可开罪,所以当即应允下来,河伯让他自行去想办法,他便忧心忡忡地告退而去。

看着离去的浦岛,河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将目光投向箕水豹,似乎是感受到了河伯的目光,箕水豹立刻低头,瑟瑟发抖。

“你这些时日确定未再惹事了吧?”河伯眉头紧蹙道。

“绝对没有!”箕水豹保证道。

河伯心中叹了口气,就算真有他也没办法去验证,只得道:“好,既然如此,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任务交托给你。”

听到是极其重要的任务,箕水豹立刻郑重行礼道:“星君请说!”

“这是水德镜,你替我保管好……”

“没问……”箕水豹的眼神从坚定,到茫然,再到惊愕,“水水水水德镜?!!”

“不错,水德镜。”河伯肯定地点了点头,将取出的水德镜递给箕水豹。

箕水豹激动地伸手去接水德镜,眼中满是泪水,在他看来星君会将此物交托给他,便是给予他极大的信任。

“好生保管,不管是谁,你都不能交给他,知道吗?”河伯郑重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