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先前还妄图整顿苏州一众小神,结果被老土地公手里的敕令一顿整,但是,如此想来,他会冒出这些另类想法也不是没有来由……
嗯,就是犯病了……
“这就是你要杀我的理由?”河伯只能避开这个问题,毕竟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年轻小神深吸一口气道:“起先我也并无此意,直到那些小神为了让你科举考出第一,肆意篡改卷子,如此岂不是挤占了另一个原本应该能够通过考试的凡人?从那时起,我便想过,早点让你死了,滚回天庭去,莫要再来扰乱天下苍生的命运了!”
果然,那三张白卷还真是苏州小神弄出来的……
河伯叹了口气,问道:“那为何你也没继续动手啊。”
“我身负敕令,怎么杀你?!”年轻小神怒视着河伯道。
“好,你所受敕令是护送我到长安参加完科举为止,如今科举已经结束,我们也已经从长安出来,你可以动手了。”河伯摊了摊手,神情平静道。
年轻小神眉头紧蹙,他倒没什么顾虑,掌心之雷骤然凝聚,听着那嗡嗡作响声,河伯一时间觉得头皮发麻,他可不是真想死,只是觉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好像不说这一句有点不合适……
你冷静啊!我随便说说的!冷静!你要杀的是顶替柳毅的水德星君,不是要杀顶替顶替柳毅的水德星君的河伯呀!
不过,未等年轻小神动手,紫姑便已然站到河伯身前,虽然此刻她受了伤,已经不是年轻小神的对手,但也不能坐视对方出手,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年轻小神,道:“你要动手,我奉陪便是,方才那些话你确实说得有些道理,可在我耳中只是个笑话而已。”
“你什么意思?!”年轻小神眉头紧蹙,他倒是不在意紫姑想和他动手,他在意的是对方似乎在嘲笑他一直以来贯彻的观念。
“你说为何有人生来就是仙神,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不错,从你这个掌握高深雷法,甚至能结识兜率宫弟子的雷部仙神口中出来,你真不觉得是个笑话吗?”紫姑冷笑一声,“你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吗?你已经享受过那些高高在上的仙神的权势了,甚至时刻还在使用着,但却要教训我们地上这些辛苦往上爬的小神,真就是最大的笑话。”
“你……”年轻小神的表情愈发阴沉,仿佛随时都要大打出手一般。
紫姑身后的河伯则是听得瑟瑟发抖,心中狂叫,我的好阿姐,你能不能不要再刺激他了,你不能和一个犯病的家伙较真啊!
“当然,我并无意与你争辩这些是非道理,你愿意如何那是你的事,你一个人也改变不了一切,而我们这些小神还会继续为自己所愿修行。”紫姑没有继续刺激对方,而是转了话题,“不过,这一路而来,你应该清楚看到了郎君的所作所为,我在暗处也看得清楚,他绝非是你所认为的,那种随意玩弄苍生的冷漠仙神,你心里应该明白得很,否则你会遵从他的话语去做那些事吗?敕令可不会那么细致,只能说明,这是你的本心驱使。”
“方才那小青龙说,一个凡人驱使两个小神,驱使你我的是郎君吗?不,是你我的本心。”紫姑说话间,手指呈了一个道号,修行一途,道理明悟,她也从不曾落下。
我的水德星君啊!说得太好了!感觉我都要哭出来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阿姐!屎到淋头之事从此一笔勾销!
河伯表面镇静,内心已经对紫姑无比钦佩,同样是在说一通大道理,看看人家紫姑是怎么说的,再看看你这臭脸小神,外人只会觉得你有病,而不是你有多少浩然正气。
年轻小神掌心的雷霆渐渐熄灭,他什么都没说,转头看向已经没有牛的牛车,沉声道:“接下来只能走路了,到下一个城镇上弄辆马车吧。”
“马车?太贵了吧。”河伯嘶了一声,这一路消耗,他已经没多少钱财,尤其是他还打算磨蹭一段时间,绕绕远路,虽然吃喝不用愁,但总会有需要用到钱的地方,比如给柳家的亲眷带点土特产之类的。
不过年轻小神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