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舒意挣扎过程中扇了他一巴掌。   脸被打偏,傅宴礼反倒笑了声,“宝贝,你这些坏习惯得改改了,这不是在床上。”   被带上直升机的那一刻,舒意心里泛起恐惧。   直升机降落在汉普顿的庄园,舒意立马意识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又要把我关起来吗?”舒意质问他。   “做错了事情总要得到惩罚,你说对吗?宝贝。”比起她的愤怒,傅宴礼显得十分平静。   “你真是有病,你如果没有钱,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舒意瞪着他,提高了音量,试图用语言攻击他,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不对,我要是早知道你有病,就算你多有钱我都不会搭理你。”   “但我偏偏有的是钱,并且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所以现在你并没有反悔的机会。”傅宴礼扯了扯领结,走向她,“发了这么久的脾气,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再继续吗?”   “变态,我劝你最好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不然钱赚的再多也没命花。”舒意说完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再次开口,“放我走吧,我们真不合适,我受不了你这样对我,你也不接受我受不了你,那为什么不结束呢换下一个呢?”   “是因为我没有像你那个废物前男友一样任你耍着玩所以受不了吗?”傅宴礼抱着她进了卧室,“我早就和你说过,你要公平就不要花我的钱,不然你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公平?”   把她放在床上,他撑起手站在床边看着她,“就像这里的司机和佣人,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每天靠我赏口饭吃,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站在他们的立场顺着他们的想法来做事?”   嘴被吻堵住,舒意躲不开只能咬他,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为什么总要闹呢?”胸口被他按着,耳边响起他低沉地声音,“不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吗。”   话音落下,他闯了进来,充实又敏感。   舒意喘着气,大脑渐渐冷静起来,再这样下去,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他的力气很大,如果说平时这种时候他大多都是温柔又难搞的,那现在的他就只剩下难搞,结束时舒意彻底没了力气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卧室里一片漆黑,手机不在身旁,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几点。

下床时,两条腿发软差点没站稳。

推开阳台的门,站在阳台上盯着楼下的泳池,舒意再一次懊悔自己的天真和冲动。   她为什么会把傅宴礼想的这么简单,在那样的家庭背景里长大的男人怎么会是好招惹的,能让她捞完钱就踹的。   下楼终于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正要给方思羽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   “管家说你今天胃口不错。”卧室门被推开,傅宴礼走到梳妆台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舒意不理他,她被关在这里快一周了,没有信号的手机像块板砖,和外界失去联系,第一天她还因为恐惧和焦虑试图低头认错让傅宴礼不要在发疯。

诉求没有得到回应,她学会了无视和沉默,安慰自己就当这是一场磨练她耐心的训练。   “明天沅也生日,你想去吗?”傅宴礼一边说一边把一枚戒指戴在她手上。   “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这是舒意这几天来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并没有关你。”傅宴礼抚了抚她的脸,“你如果想出去逛,随时都可以。”   “我的手机呢?”舒意摘下他刚戴上的戒指,丢在桌上,“我又出不去,给我戴这些有什么用,你现在是把我当成你的换装娃娃玩吗?”   礼物被随手丢掉,他也不生气,低头吻住她,“你手机里太多脏东西,我帮你丢了。”   两个小时后,舒意趴在他身上,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很不舒服,她也懒得弄,掐在他的脖子上的手一点点收紧,“你这样是在逼我去死。”   他替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语气温柔,“你不要你的外婆了吗?”   舒意闭上眼,泄气般松开了手。   “就这样,乖一点不好吗。”他把人拉下枕着自己身上,带着蛊惑地嗓音轻声道,“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是我错了。”半响后,舒意突然开口,任何选择都有代价,是她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