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我现在不也每天打麻将到处晃悠,哪有拖不拖累。”葛梅花拍打她手一下,不准她这么说自己。

“是是是,您说的对。”舒意笑了,“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没本事了,您就安安心心在家待着,无聊了就去打打麻将,不用操心我,也不准去洗碗,洗一个月的碗一个月一千五,您还不如每个月去舒进山公司坐个几趟,能要点生活费就要点,要不到陆清宇给您的那张卡的钱也够用。”

吃完饭,葛梅花被舒意催着去打麻将放松。

舒意坐在客厅,把舒进山下午给她的五万块钱转进银行卡,加上周一舟给她的十万美金和之前陆清宇妈妈给的钱,至少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够了。

可剩下的呢,舒意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眼四周。

这套年龄比她还大的老房子,天花板的一角因为漏水已经发霉了,所以钢筋和水泥都没办法做到永远给人遮风避雨,只有钱能。

可她的钱还是太少了,如果能再多一点换一套有电梯的房子,外婆就不用每天扶着栏杆上下六楼。

傅宴礼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手机里的那只小鸟就给他发来了信息。

他点开看完笑了,是香港飞纽约头等舱机票的代付订单。

舒意把订单发给他以后就去洗澡了,等从浴室在出来时,那笔待支付的订单已经支付完成。

傅宴礼没有给她发任何信息,只是帮她付了款。

舒意坐在床边一边擦着身体乳一边盯着手机若有所思。

等护肤工作全结束后,她弹了个视频过去。

看着屏幕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舒意歪着脑袋笑问,“你擅长做好事不留名吗?”

“那我需要说什么?”他对上她的目光,慢条斯理道,“还是你现在准备告诉我,我刚刚花的这笔钱会给我带来什么回报?”

舒意靠在床上,勾起一缕头发在指尖绕圈,“你对给女人花的每一笔钱都这么斤斤计较吗?”

“你上次不是说要是能在头等舱钓到凯子,就把机票钱双倍还我吗。”傅宴礼语气闲散,“既然是投资,那我当然在乎结果。”

“记这么清楚呢。”她隔着屏幕盯着他的脸,笑吟吟道,“我尽量好吗,但要是没有钓到你也别生气,毕竟投资有赚有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