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依然紧紧攥在一起。 登顶时间刚好,崇馥和黎衍并肩站在山顶观景台的护栏边,她看着远处慢慢晃荡着升起的橙金色太阳,轻声问他, “你觉得缘分和巧合有什么区别?” 黎衍认真的看着那霞光的方向,思索了片刻后回答她, “巧合可以有很多次,缘只需要出现一次。” 下山时,崇馥已经没了精神,戴上耳机,开始靠听歌来强撑着。 “在听什么,带我听一个?” 黎衍问。 崇馥懒得说话,把耳机摘下一只递给了他,在心里感叹他体力真好,现在还有力气说话。 黎衍戴上耳机,只听到一个轻盈的女声冒了出来,用小语种唱着: Seguimos hablando en el metro, 我们不停说话 在地铁, En el restaurante de Hunan, 在湘菜馆, Mirando al techo, hablando, 盯着天花板 我们不停说话, "?Quien eras en tu vida anterior?", “你说你的前世是什么?”, "No lo sé, no lo sé, ?y tu?", “不知道 那你的前世是什么?”, "Barriga de gato", quizás, “猫的肚皮”我想, ... Subimos a las colinas humildes, 爬上那些谦卑的山丘, Cantas como un perro lobo, 你像狼狗一样唱着歌, El viento te sopla a ti y, 风拂过你, Luego a mi, 然后拂过我。 一阵风适时地吹过,崇馥撩起被吹乱的发丝,享受这一刻默契的沉默,还有运动后身体内在气息的平衡感。 下山他们这次是从大路下去,走到半山处时,路过一个寺庙,不少人正在烧香祈祷。 她实在走不动了,坐在了寺庙门口,那颗菩提树下的石椅上。 黎衍见状立马拆开背包的隔层,拿出一根能量棒递给她,她有些意外, “你还带了这个,我以为你就带了喂兔子的东西。” “你说谁是兔子?” 黎衍听了这话,递出东西的手往旁边移了移,正要接住能量棒的崇馥只好再伸手去够。 像逗弄小猫那样,他来回玩了几次,愉悦的放下了这根“逗猫棒”,交给了她。 崇馥饿极了,没工夫和他计较刚刚的戏耍。 吃完一根大号能量棒,她觉得终于缓过神,这才享受般的再次拿起手机,她好奇的给美美发去消息,探寻关于昨晚,美美和明仔的最新进展。 美美没好气的说: 没做成 洗完澡我发现来月经了 崇馥哭笑不得,继续追问: 那他岂不是很失望? 美美却说: 靠 我怀疑他是不是阳痿 我让他闯红灯 他死都不干 我光着身子挑逗他半天 他都没做 崇馥有些意外,明仔能忍住不碰美美,自制力可以啊。 她有点刮目相看了,她安抚美美: 不做也好 毕竟闯红灯对身体还是有影响的 你可以下次再做 留个念想 下次等你来找我玩
52.法海与许仙,情欲与「缘」
再次站在岈明山门口,崇馥一身轻松的对黎衍宣布, “好了,任务完成,我回家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黎衍却跟着她, “你得带我玩,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尽地主之谊的,现在日出看了,山爬了,本地美食我还没吃到。” “本地美食得下午四点才出摊,现在才几点。” 崇馥无奈,现在才早上八点。 “那我们就先去做别的,你决定。” 黎衍还不肯放弃。 “行,你说的,你带身份证了吗?” 坐在网吧的双人包间里,崇馥看着旁边这位,正在用前台提供的酒精湿巾,反复擦拭着键盘,鼠标,还有桌子的清理大师黎衍,她有些无语, “你说让我决定的哦。” “我只是消个毒,疫情期间,还是多注意。” 他头也没抬的为自己辩解道。 崇馥